楠楠野

开心挖坑,佛系填坑

My Hero in S.W.A.T. │狗燈│短篇Fin.

子世代太可爱了!!这个设定好棒呜呜呜看得我好激动!谢谢莱莱的生贺!!

太平間的工讀生:

*狗燈,現pa注意,親情有


*給  @楠楠野  Miko太太的生賀


*在有限的空閒中臨時抱的佛腳,雖然只有短短五千字,但我盡力腦了Orz


*標題的S.W.A.T.全名是美國《Special  Weapons  And  Tactics》部隊簡稱

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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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天狗是S.W.A.T.的成員,在業界是個出了名的正義使者兼工作狂。


 


前者聽起來很中二的稱號,莫過於那強烈到、近乎偏執的正義感所帶來的,他曾在現場轉播的場合,當眾毆打了一名法官和三名議員,原因是:他們讓四位犯下多起綁架撕票案的通緝犯,獲得輕判兩年的刑期。雖然最後被罰了兩支警告和一篇千字悔過書,但他的舉動獲得全國民眾的喝采,甚至迫使法庭重審、最終改判了對那四個人渣的懲處,還意外揪出了高層勾結的黑幕。


 


-不這麼做,我愧對那些被撕票的人和在行動中犧牲的弟兄們。


面對記者的追問,大天狗只是輕描淡寫地回答一句。


 


低調、內斂、正義感十足還長得帥,當時一度變成國民偶像的隊長,在那之後依然沒有轉調到辦公室職務,還是繼續待在陰影之下,過著執行高度維安和高風險任務的日子。雖說是特種部隊出身,但沒有任務的時候佔了大多時間,他總是一刻都閒不下來似的,跟著其他部門的同事學技術、累積非本科出身的經驗,也常到普通刑事部門支援行動,多項精通到讓晴明還頒了個工作狂的稱號送他。


 


「你實在是…。」源博雅看著一發又一發子彈,不偏不倚落在人型標靶的兩眉之間,就算成績好得不像話,還是讓他翻了個白眼,「搶飯碗這種事是會爭到頭破血流的啊!」並叫他差不多點、不要這麼專業到快要讓他們沒飯吃了。


 


「誰要搶你吃過的。」大天狗終於願意繳械、把特等練習席位還給損友,「有備無患罷了。」並說道自己不想被人問起這項專業時、相看無語的樣子。


 


「你小孩以後如果想學,我會好好指導他的。現在就讓他有個美好的童年不行嗎?」


 


「我又沒說現在就要教。」大天狗說得理所當然,而且顯然不想把這重大任務託付給外人,「只是讓他以後有更多選擇。」他走到門口的登記欄,簽下歸還將槍械的日期和時間。


 


「在晚輩面前無所不能的超級英雄真是好棒棒,但大天狗爸爸,你不覺得你待在家的時間太少了嗎?」源博雅已經開始替他擔心小孩不認爹的未來了,當事人臉上卻還是寫滿『願意加班』的模樣,「以後別怪你兒子只孝順青行燈啊。」他很是困惑,為什麼能有女人容忍老公這麼…盡責地賺錢養家。


 


「無所謂,應該的。」大天狗背對著紅髮男人、瀟灑揮揮手離開射擊場,回答的同時連視線都沒有從手上的小冊子離開:一本寫滿和拆解炸彈有關知識的筆記。


 


 


上完爆破處理相關的課程恰巧是晚餐時間,工作狂拒絕了同事們約在酒吧的應酬,因為都是熟識、所以沒有禮貌上的顧忌和必要性,難得不忙碌、課程沒有新進度,再加上源博雅中午嘰哩呱拉對他嘮叨一堆,大天狗拿下警徽、穿得像剛下班的上班族,選擇了回家吃飯。


 


一進家門,迎接他的是家常菜香味和…從旁邊鞋櫃上跳下來、喊著「參上,吾乃大天狗二代」的四歲兒子。


 


「你在做什麼?」大天狗初代隨著兒子的身高蹲下來,看著他一直把雙臂向上高舉、想讓自己可怕點的虛張聲勢,只可惜那古董天狗面戴在這小娃娃臉上實在太大,非但沒有威嚇感、反倒有點好笑。


 


「媽媽說你都這樣把那些壞人嚇倒的。」知道自己沒有嚇到爸爸的兒子,失望地把面具拿下來,還未退去嬰兒肥的小臉蛋讓人忍俊不禁,跟父親一樣、在天狗面之下有一張反差極大的精緻臉孔。


 


「那媽媽有沒有告訴你,這樣跳可能會受傷?」大天狗轉頭過去,把脫下來的皮鞋擺在剛剛兒子跳下來的長型鞋櫃第二層,僅僅五十公分的高度對大人來說沒什麼,但對身高未滿一百公分的小孩子來說,一個不注意就會摔跤。


 


「可是你是會飛的英雄啊!我一定也可以!」


「…那也要等你長大。」大天狗心中感嘆,這到底是第幾個青行燈給兒子灌輸的對於老爸的誤會,還是蹲下去將這想飛、但沒翅膀可拍;沒羽毛可掉的小鬼頭抱高高、半嬉鬧地走進客廳。


 


「咦?今天這麼早?」青行燈剛把飯菜擺好上桌才發現他回來了,「怎麼不傳個訊息給我,沒準備你的份呢。」四菜一湯的份量,但是都精準地秤好只夠她自己和小孩子吃,她轉身過去找米勺、準備再弄一碗飯的份量前,就被大天狗搶先拿走自己動手了。


 


「沒關係,我自己來,你們先吃吧。」大天狗完全不怪她,因為工作狂性質、自己一個星期裡有四天都沒有正常的下班時間,就算忍著挨餓到終於回家,也都是冷掉的飯菜微波後或自己外帶居多。


 


大天狗並非日常白癡,家事當然也拿手,所以青行燈不怕他把廚房炸掉、也就放任著去了,但她卻是把小孩抱上座椅後,自己又跑回客廳工作。在大天狗訝異兒子竟然已經會用筷子時,也對她的罕見之舉感到好奇,盯著小毛頭乖乖吃飽後,跟他一起到客廳看看她究竟在做什麼。


 


「瓶頸期?」筆記型電腦裡存著密密麻麻的文字檔,大天狗稍微掃視了內容,從幾個關鍵字來判斷大概是篇恐怖懸疑類的作品。


 


「還不至於,只是段落。」青行燈正在傷腦筋於情節的安排,不僅要符合邏輯更要有爆點的動機和作案手法。




「你們都吃完了?」


「嗯,妳也快去吃吧。」


青行燈隨後靈機一動、把視線轉往他身上,兩眼放光的模樣讓大天狗馬上就知道了她想幹什麼…。他馬上比了一個暫停的手勢,撈起小毛頭往浴室走去。


「妳先想妳的,睡前故事時間還沒到。」並補上一句如果真的還想不到,那他待會兒協助就是了,別逼著他現在講、不然到三更半夜這頓飯都不一定吃得了。


 


「我要聽洗澡時間的故事!」


「你動手自己洗我才說。」


兒子逮到關鍵字,便吵著要老爹講古,大天狗為了哄他當然義不容辭,只是內容選擇了能增加小鬼頭知識、和有關野史的故事,並非孩子他媽作品集裡充滿的幼童不宜;也不是孩子他爸工作上遇過的殘酷現實。


 


為人父母的兩人都是極獨立的性格,所以他們的家教方式,也是早早就讓小孩學習什麼事都得自己來。除了搓背、洗頭和調整水溫度,大天狗還真的都沒有動手幫忙、自顧自地洗自己的,按照約定所說、小鬼頭得認真把自己弄乾淨才能得到想聽的精彩刺激,一個動作換來一段故事。


 


一大一小在浴室裡磨蹭了半小時,青行燈並不催促、反而希望他們鬧久點,畢竟大天狗很少時間能陪小毛頭,本來她還擔心兩人會冷漠疏離,所以一直說了很多關於他在警界的英雄事蹟。


她自認不算過分的加油添醋,看樣子還是多少起了點作用,在偶爾難得的相處時光,父子感情很融洽,兒子找到玩伴、也展現出皮得要死的性格。


 


小毛頭皮歸皮、卻也皮得很可愛,青行燈把『當兒子的大玩偶』時間全都給了自己,她則攬下了所有哄慰兒子無理取鬧的時間,在大天狗記憶裡需要換尿布、餵奶的孩子,轉眼間已經擺脫了這些定時措施,對新手父母而言最辛苦的時光,對他來說像是假日般、轉眼就沒了,好像錯過了什麼、有點可惜。


 


「別亂動,不然我搔你癢喔。」吹頭髮和穿衣服的時候,因為小毛頭實在太皮、身上像長了蟲似的扭來扭去,故事已經講完、沒了威脅大天狗,只好祭出和自己一樣的軟肋試試看,結果兒子還真的是他親生的、怕癢怕得要死,立正姿勢標準得無話可說。


 


青行燈聽見威脅方式,放下手邊工作、悄悄從視線死角靠近,大天狗正在幫小毛頭吹頭髮、門戶大開又沒警戒,她手指頭一個勁往對方的腋下和側腰鑽弄…!


 


「妳幹嘛啊?!」


「爸爸怕癢喔。」青行燈不理會大天狗的嗔怪,而是抖出這個秘密給兒子。


「哈哈哈爸爸也怕癢!」


「夠了你們兩個…別…!」


母子聯盟四隻手,直往大天狗只穿著一件排汗衫的上身招呼過去,一向習慣保持威嚴的他,就算被壓在牆邊搔癢、亦不甘破壞自己形象,就算沒有到放聲大笑的地步,也是被戳得快要招架不住,直到觸覺麻痺了、不管怎麼搔都搔不出笑聲,青行燈才意興闌珊地走開、開始吃微微冷掉的飯菜。


 


當然,方才仗著母親的勢盡情搔爸爸癢的小毛頭,被大天狗抓進二樓寢室,吩咐他該回房間的同時對他加倍奉還,弄得整棟房子都是小孩子的笑聲,青行燈不阻止、只是嘲笑著兒子的下場邊把晚餐解決,沖過碗盤後回房間裡的浴室洗澡。


 


等大天狗終於報復滿足,還是陪兒子塗鴉了幾張畫、下幾盤棋鬥鬥嘴,在故意放水、全輸光後,順便說了在洗澡時沒講完的故事。或許是跟爸爸玩瘋的晚上笑得特別累,才沒聽五分鐘就露著白肚皮睡暈過去,小孩子的情緒總是像風一樣來去自如、心大容易滿足,替他掖好被子、關燈退出房門前,還不忘確認小鬼究竟是真睡還是裝睡、像在玩一二三木頭人回頭多望了幾眼:嗯,沒裝睡。


 


「睡著啦?」


「睡死了。」大天狗下樓時,青行燈已經回到客廳的工作崗位,只剩半碗的水果留著等他來吃,「他嘴巴越來越犀利了,妳真是教導有方。」塞了一塊蘋果到嘴裡,順手拿起旁邊的報紙瀏覽起來。


 


「那作為獎勵,快提供靈感給我吧。」肯定句,她魅惑似地扯過大天狗的領子,卻提出只和自身福利有關的要求,「最好是重口味的。」最後還是沒忍住對方極近距離的氣息吸引,當作給顆糖、快速在他嘴角輕點了一口。


 


「好啊。」他俐落地收起報紙,動作風風火火、一度讓青行燈以為他又要像隻發情的動物撲上來,沒想到大天狗真的只是抽過身、從另一側的公事包中,翻出了老婆所要求的那些『重口味』案例筆錄和照片,是一本小說厚度的資料夾。


 


「獵奇的手法、慘烈的死相,莫名其妙的動機,變態的思想,全部都給了。妳有看到好奇的再問我吧。」一般而言,這些都是外人不得瀏覽的機密資料,但對大天狗而言,青行燈本身就是破例的存在,嚴格上來說家屬也不是外人,「但是別把這些講給小毛頭聽,會嚇到他的。」他再補上一句自己正在吃水果,同樣別把照片遞到他眼前來,會害人反胃的。


 


「唉唷,真是父愛如山呀。」


「謝謝老婆這麼看得起我。」


「不客氣。」


他們不以為意地調侃互嗆著,但青行燈的注意力早已被那『靈感來源』給吸引走了,還順口反駁道,她給兒子講的故事當然都經過篩選和修飾,還特地把大天狗的形象,描述得更無所不能、更像是他自己的爸爸一樣。


 


大天狗雖然專心看報紙,但耳朵的空間一直都留給她的聲音,青行燈隨口說個被害人象徵,他幾乎都能馬上配對到那是屬於哪個案件,除了少數幾則年代久遠、或是從前輩手上半途接下來的爛攤子,需要多花點腦細胞回憶,大天狗可說是有求必應的取材對象。


 


「妳的手是怎…?」就在青行燈拿著一份報告書在他眼前揮晃時,大天狗瞥見她左手掌、靠近腕部的地方,有一大…坨包得亂七八糟的(在他看來)繃帶。


 


「啊,剖鳳梨的時候不小心削到的。」


「……。」


「傷口不大啦,沒問題的。」


大天狗瞇起眼,一臉無奈地從桌底下翻出醫療箱。


誰來告訴他用什麼姿勢料理水果才能把自己弄成這樣?


 


「拜託妳,至少擦個藥啊。」幫她把那一坨繃帶拆下來,果不其然裡頭只有草率黏貼,而且是沿著傷口的地方接龍過去兩條,「都還在流血,怎個沒問題法?」撕下OK蹦、連同一層皮都被掀開來了,大天狗簡直要暈過去。


 


「你還不是?看這榮!譽!的象徵又多了幾道呀?」青行燈一點都不在乎傷口的痛,任憑他抓著抹起酒精消毒、滴上優點,自己卻是掀開了大天狗的衣服,空出來的手在背肌上、拍打已經開始結痂的傷疤。


 


「洗完澡就沒上藥了?」她用像在逼問小孩的口氣、斜眼瞪著對方。


「…我只是忘了。」大天狗沒撒謊,因為疤痕已經不痛了才導致的忽略。


 


青行燈手上那區區五公分的皮肉割傷,和他肩胛骨附近那道三十幾公分、深可見骨的刀痕一比,的確是小巫見大巫了。等到手上重新更換的繃帶、漂亮地打了個結,她像是懲罰、又像教訓般,在大天狗兩個星期前留下的舊傷口重給了一個巴掌…是啊,不碰就不痛、忘記它的存在也是正常的,這一下正好讓他想起來。


 


「狗子,你要是真有翅膀,我看一定是一天到晚掉毛掉禿了。」命令大天狗轉身的語氣義不容辭、不可違抗,他認命地把上衣脫掉,然後聽取青行燈至少每星期一次的嘮叨,「替小毛頭想想吧。他還等著你教他飛呢,我也不想這麼早就要推輪椅跟你出去散步。」她的口氣頗有老媽子的語調,就算夾帶了不少抱怨成分,聽來擔心居多的本意他也不是沒察覺。


 


「我會學著用拐杖的。」


「不要現在學。」


大天狗輕笑了幾聲,同她提起明後天的排休計畫。


 


「我明天中午要參加在城外的出版社會議;下午跟取材對象吃飯,晚上回來。」她豪爽地貼上大片藥膏布後、又豪氣地拍了一下他的背,「所以狗爸,你要顧好你的狗兒子啊。」接著將資料夾裡還沒看完的檔案,連同大天狗給他的靈感材料全塞進電腦包裡,丟到沙發旁早已準備好的行李箱中,似乎很慶幸難得可以離家一趟,像個準備出遊的孩子。


 


「他現在睡死了。」


「嗯,我們也該睡了。」


收好醫藥箱和水果盤、準備回房睡覺的青行燈,似乎沒意識到這句話透露出什麼意思。就在她踏上階梯的第一層時,第二層卻是怎樣也踩不到了:大天狗從後方將她抱起,還來不及掙扎就被壓在寢室床上,而他在上藥完畢之後依舊沒有把衣服穿回去。


 


「因為他睡死了,所以鬧鐘響之前,就當我們沒有生過這個小毛頭吧。」


「…我要趕九點的車。」


「我送妳去,就別趕了。」


得到會和自己一同起床的保證,青行燈擋在他面前的手就立刻放下了。


 


 


隔天早上,小毛頭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存在被抹削、無視了一個夜晚,半夢半醒摸到樓下時,大玩偶早就在餐桌前備好食物,用警用筆記配著熱牛奶了,二代屁巔屁巔地跑過去、賴著初代討早安抱,開始了他跟他的英雄老爸鬧騰的一天。至於大天狗也在思考著,往後怎麼繼續讓他的小毛頭睡死整個晚上的方法。


 


畢竟他都跟自己抱怨都沒有玩伴了,身為他無所不能的老爸,怎能讓兒子失望呢?


 


 


-END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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祝Miko生日快樂!日後也請多多投餵!謝謝太太的肝QwQ!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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